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就有点棘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清初就仿佛变成了一个娇气包,明明长得爷们,却实打实成为了喜欢在男人怀里哭的alpha。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你知道你昏迷多久吗?吓死我了……”他咕哝了一声,紧紧的贴着楚云的手臂不肯松手。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又害怕弄疼他,却又生怕他不知道自己这阵子的委屈。
破有一种嚎啕痛哭的感觉。
大清早的就抱着人不肯松手,又生怕碰疼他,只能坐在床边拉着手抹眼泪。
心疼他,也害怕。
而且基本不能离开人,每一步都黏着。
段思华后天过来给他做扫描,顾清初也在门口看着,熬了好几天,终于在他醒来以后睡了个好觉。
楚云下地行走非常疼,可是这也是术后的必要阶段,不是打麻药就可以轻易略过的,止疼也无法阻止。
段思华不禁调侃:“你知不知道他这样像什么?”
楚云摇摇头:“像什么啊?他还没让我去看宝宝,我想去看看。”
“像哈巴狗,就是那种被抛弃了然后自己走回家,生怕再被扔的那种,你昏迷了不知道,手术那天,他求人了,哭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