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脏器官一直用亢奋类的药物吊着身体,等着过一阵适应了,开始恢复自身机体功能以后才可以停止注射。
回到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
顾清初实在是无法做人,也无法忍耐。
把他放在床上,克制不住的吻他,目光缱绻留恋在楚云消瘦的面颊上,轻声的叫他:“老婆,辛苦你了。”
“干嘛。”楚云的唇瓣被吮吸了一下“别咬。”
“你知道我这两天守在床边,多害怕吗?我害怕你醒不过来,我害怕你抛弃我和宝宝就这么走了,我……”
“上来,我抱抱你。”楚云向身边挪了个小位置。
“不行,那我会想和你……多亲一会。”
“我又没说不行。”
楚云宠着他,什么事都是顺应着他来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温柔男人才能够将他的心狠狠的抓牢吧,大概如此,如果再换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了。
病房里如同稀释蜂蜜一样甜腻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没有坚毅,只有温柔的神色。
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内心:“清初,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会委屈你。”
“你在说什么?”顾清初不忿,钻进他的被子里,却又害怕抱疼他,只是伸手,紧紧扣住手心,十指相握的在一起。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如同劫后余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