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自家老婆弄石更也不会自我解决,一直心疼楚云不肯和他二人生活。
刚才随便亲一口,再加上自己又很快的石更起来,信息素突然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这次远远比上一次还要凶猛。
他已经忍耐了很久,仿佛一根一直在拉扯的鱼线,鱼被他养大,将线直接崩坏了。
“怎么,难受?突然这样热,要不要去医院啊?”楚云摸着他的额头。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就身体迅速的发热,整个人靠在楚云的肩膀上,难耐的要掀开自己的衣服:“热……”
他别过脸,白皙的皮肤上,蔓延大片大片的红,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靠近楚云,狭小的后座内直接将他按倒:“不行,不能做……”
这种时候他还在喃喃的自我催眠:“不能做,你身体不好,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先去医院吧。”楚云有些着急。
这种时候他就会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oga,无法捕捉他难受的瞬间,也不能让他临时标记自己缓轻症状。
前面的司机老李问:“先生,回家还是医院?”
“回家,回家…我不去医院,我不要,老婆我不去医院好不好?行不行?别让我去,呜……”顾清初鼻音浓厚,身体忍不住的挺起来。
他的易感期每次都是来势汹汹,特别吓人。
“可是不去医院,你肯定难受死了,我去要一点抑制剂缓解一下也行啊。”楚云突然自责,是不是因为自己今天让他生气了,所以才易感期了?
“不要。”顾清初抗拒去医院“他们会把我关起来,我熬着…见不到你,我难受,我会死的,我不能没有你,别关我好不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