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拽着江温言下车,毫不怜惜的薅着他的头发,迷失了自我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江温言双眼恐惧,他对于舅舅只有这一种神情,被捂住的嘴巴只能呜呜的发声。
海边一到夜晚就会格外寒凉,寒风吹过如同刀割。
迷药才刚过去一阵感觉,江温言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踉跄了两步向前,被他拖拽着走。
“快走!”
“唔……”他脚步虚浮一点力气都没有,踩在沙滩的沙粒上只觉得腿软,整个人虽然头发被拽住,手腕也失去了自由,可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行走了一样。
梁超拽了好几下,只觉得累赘,却又不可能放下他,踹了两脚在他身上,嫌弃又厌恶:“你这个废物。”
“唔,咳…”
江温言摇摇头,吃疼的更起不来身。
警车和霍郁丞的车辆随即跟来,因为发现的实在是太快,他又没有完全规划好地点,所以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
远远而来的警车恍惚着红蓝相见的灯光,跑车轰鸣也奔赴而来,如同一把已经蓄势待发的韧刀。
“唔!”江温言看见了远光灯,努力睁开眼想要叫,奈何发不出声音。
轮胎和地面摩擦尖锐的声音刺耳,梁超却还是死心不改的拉着江温言像海里走去。
拍打的浪花,从江温言的脚腕逐渐没过,淹没了他的脚踝,冰凉刺骨。
他小腹部那种坠痛又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