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顾清初特意去溜达一圈买了点酸的,刚一进门就被捏住了耳朵。
“说说,今天在公司里,你和谁发脾气了啊?刚才我可听说你还打人了?”楚云拽着他的领带,一路往里面走。
他手上的蛋糕都来不及放在桌上,被拽了个踉跄:“哎哎哎,老婆,你等下,这么着急进屋干什么,这么迫不及待了?”
“你别贫嘴,我和你说正事呢,干什么啊你?谁家管公司,是按着打人做出来的,脾气就不能改改吗?明天我陪着你去公司,免得你总是生气。”
他微微有些皱着眉,对着手机刚才好几个不认识的员工在他的社交软件上诉苦,还私信戳他了。
都是员工开的小号,说今天顾总生气啦,在公司里打人啦,没有人能够管一管啦。
这酒店最上面一层,是几乎半透明的玻璃房,因为风景极其好,所以用的都是单面玻璃。
下午的夕阳光照进来刚刚好,透着在床上,厨房也是半开放似的,刚才楚云正在整理带来的行李,睡了一觉也刚起来。
顾清初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视线诺开。
他耳朵一点也不疼,知道这人舍不得捏疼自己,低身在沙发旁边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件毛衣给他披上,喉结滚动:“你怎么在屋里穿成这样。”
“啊。”楚云被他披上了外套,肩膀被盖住。
这人竟然就穿了个普通的睡裤,是之前在店里买的棉质的,款式宽松,正好松紧带在孕肚之下,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就系了一个围裙。
如果不看底下的孕肚,但是破有一种涩情感觉,胸肌饱满正好被围裙的带子给盖住,他胳膊连着的锻炼有度的手臂也漏出来,性感的锁骨也很漂亮,带着前几天被咬过的吻痕,已经快要彻底消退,现在沦为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