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呆呆的,怕不是真把他当女人了吧?
谢飞白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见到你惊为天人,就拜倒在你的戏服下了!”
“这是什么新鲜话?我只听过拜倒在石榴裙下。”一旁的女伶人捂嘴偷笑道。
所有卸妆的伶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看新鲜似的,小声的指指点点。
哈!这傻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胡言乱语什么?看着打扮像个有头有脸的人,就不怕今天闹的笑话传出去了身败名裂?
谢飞白怕不怕身败名裂余姚真拿不准,不过他是不怕的,他收拾了收拾衣服,坐端正了说道:“我叫余姚,今年三十。”
青年激动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尘土,忐忑地说道:“我叫谢飞白,今年二十,家住安平城。家父谢景仁,做百货生意的,我家还有十三处院子,良田千亩。我不才,刚留学回来,这次来北城是为了替我父亲谈生意。”
哟!看来还是个金疙瘩。
“这位爷,你这介绍的也太全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相亲呢!”一旁的武生笑的要拍大腿。
“哈哈哈,我说怎么听着奇怪,这不就是相亲的一派说词,下一步是不是要带回家见长辈啊?”
“哈哈哈哈哈……”
青年被人当笑话一样看,余姚自然不乐意。可这儿不是余姚的地盘,余姚管不住他们的嘴。
谁想青年再次语出惊人,“我可以入赘,凡是我的就都是你的!”
一时间若有人都傻眼了。
伶人朝武生努努嘴,“这位金疙瘩少爷真要入赘给余老板,你快掐掐我,许是我听错了。”
武生被伶人掐的哇哇叫,“哎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