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维也纳,不再做交际花,在谢春红看来是好的。用最文艺的话来说就是,自由,是世界上最可贵的东西。
花惊蝶脸色一黑,“恐怕要叫二少失望了,我没钱。”
没钱?是因为缺钱才不能留在这里的吗?可是花惊蝶是维也纳的台柱子啊!
谢春红直白地说道:“那你的钱都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朋友一场,在安平城,我还是能帮的上些忙的。”
“二少对哪个朋友都这么好心?”花惊蝶一步步逼近,将谢春红困在方寸之地。
谢春红不以为意地推了推花惊蝶的肩膀,推不动,他突然发现花惊蝶的臂膀很结实,“是啊,我朋友很多的。最好的那一个我俩小时候还一块穿过开裆裤,苏七爷你知道吧?就是他。”
花惊蝶俯视着谢春红,“我当然知道。可不是什么事都像二少想的那样简单。”
他后退一步,替谢春红理正歪了的领结,轻笑,“二少,我离开维也纳是因为,日不落饭店出了更高的价钱。”
是这样吗?
日不落饭店是r国人的!
花惊蝶要去跟r国人做事吗?
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吗?
她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自爱?
谢春红的脑海里闪过许多问题,一抬头看见花惊蝶深如墨色的眼眸,他被这样的眼神看的不舒服,感觉就像被狼盯上了一样。
“我,我我今晚还有事,改天见。”
“嗯,改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