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红像之前一样催眠自己,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可这回男人突然吻上他敏感的耳根,“喜欢吗?”
谢春红狠狠地抖了抖。
“怎么哭了?疼?”
“叫声哥哥我就轻些,怎么样?”
谢春红闭着眼睛,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花惊蝶无奈地吻了上去,“别咬了,咬破了怎么办?咬我吧。”
兔子竟然也有这么犟的时候。
那逼急了是不是会咬人?
“算了,今天就饶了你。”
今天有些不一样,谢春红竟觉得自己被对方怜惜,呵,这真是个可笑的词语。他不需要怜惜,可是,为什么心脏会跳动地这么剧烈?
这个人一直在逗自己玩,好几次差点成功逃脱只是他给他的错觉。自己就像狮子手里的毛线球,滚到哪里都是狮子说了算。
谢春红在被男人从浴室里半到床上时,轻轻地说了一句,“放我出去。”
“好,明天就放你回家。”
男人竟然答应了!
谢春红今天觉得一切都有点意外,也许,男人是腻味了吧。
租界最高的一栋酒楼里,川野木子看着背对她的男人问道:“这样真的有用吗?”
“当然,我已经知道东西在哪里了。听说过贺家人吗?那个季三爷的母亲,姓贺。十几年前还曾在苗寨住过一段时间,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