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丰瑞年二月二十四日春月”
花惊蝶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拿纸的手都是抖的,因为他刚才改了两个字。
可恨!太可恨了!
他曾经竟然相信过这样的人!甚至动摇过!可惜,他不会喜欢女人了。
怪不得,怪不得花惊蝶比他高许多,他跟他跳舞从来不穿高跟鞋。怪不得他会将他绑到租界,他们根本就认识!那三天,每顿饭都是他喜欢的菜,因为他跟他意识吃过很多次饭。
井中川岛可能不知道他的喜好,可花惊蝶知道啊!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装女人骗他!
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打算伤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他要将他绑到租界!
又为什么要跟他签订那样暧昧不清的条约!
从一开始,他就是被他骗的,算计的那颗棋子!
花惊蝶的左手上全是谢春红的血,青年胸膛的伤口仍然在不停地流血。他紧紧地抱住谢春红,“还猜不出来我是谁吗?我一来这里就认识你了。”
濒死的谢春红,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花惊蝶,“你是……是!”
他终是没能念出那个名字,可他太过怨恨,以至于最后一刻还死死地看着某个骗他致死的男人。
耳旁的枪响声大声地嘲笑着男人的失算,他失态地抱着他喊道:“花惊蝶,我是花惊蝶。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说出我的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