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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乔星辰意识到说话开始颠三倒四的顾玉琢喝高了。
扛一个一米八的汉子走,对他这个体格来讲,不是难事,权当上重量训练。
把人架起来,嘴上没闲着,还能你一句我一句驴唇不对马嘴地聊,一点儿不冷场。
有粉丝碰上,激动地拍照发微博,说偶遇两只二百五,和谐得要命,简直正主摁头逼嗑。
超话里动手能力贼强的选手没一小时已经开始产粮,一波接一波,无色纯情到黄色欲海,看得人睡意全无。
陆南川盘腿坐在寂寞的大床上,拨出了寂寞的三十五通电话。
他迟了一步,和黑崽擦肩而过,让傻狗离家出走了。
挂断电话,陆南川打给了骆岑。
对方似乎很意外,意外里又裹着嘲讽,问他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跟你,我还犯不着。”陆南川说,“你炒起来的话题搅浑的水,要么你去收拾,要么我替你收拾。”
骆岑嗤笑:“看来你还挺在乎我。”
“多虑了。”陆南川很轻地呼了口气,“如果是我来收烂摊子,那代价可大,兴许你在国内已经铺好的路都要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