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明天就请你吃臭干子。”虽然臭干子只要五毛钱一包,但是陈文远也好意思用它请客。
“我就喜欢吃臭干子。”文清舒提高音量,满脸得意地冲着墙壁另一边喊道。
说罢,也转身朝着自己教学楼走去。
如果从空中俯瞰,她与陈文远近乎是相背而行,那堵又长又高又细的围墙则是对称轴。
将未吃完的费列罗巧克力放入书包最里面夹层,文清舒开始打量手里这架纸飞机。
工整,对称且好看。
“原来也是一个强迫症。”小声吐槽一句,她小心翼翼地将纸飞机拆开,随后仔细看起了上面这道题目。
是越看越入迷,眉头也渐渐纠在了一起。
如果撞到人了便小声道歉,然后仍旧还是盯着手里这张草稿纸走路,等来到自己班级门口,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随机又笑了起来。
‘原来他就是那个陈文远,怪不得先前那么不屑一顾。’
文清舒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前后联系起来,自然知道了真相。
“清舒,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一个相貌清秀,衣着简单干净的男生笑着问道,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没什么。”文清舒微微摇了摇头,并不愿意多聊,径直绕过对方身体朝着自己座位走去。
刚一坐下,便忍不住对着同桌商雅珍小声问道:“那个陈文远真的长得很帅呀?”
商雅珍本来在读英语,听到这话英语也不读了,立马把身体靠过去,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是很帅,而是非常非常帅,上周一隔壁升旗仪式不是跟发疯了一眼吗?当时就是因为是他上去做演讲。”
听到同桌这话,虽然未见其人,但是文清舒已经明白自己这个乖徒儿大抵是货真价实的美男子一枚。
当初刘思简上去进行国旗下讲话时尽管也有一些女生尖叫起哄,但是那天来得震耳欲聋,至于自己当时读稿子中途还被迫断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