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麽伤心的,他很闲吗?”
何孝先说话直白,思考方式和行事风格都独特,平秋听闻一笑,知道自己是昏头了,在何孝先这里,他显然是找不到任何适合自身的有用意见。
话题渐渐转移,何孝先说起他前些天在周边城市的见闻,可惜大多都平庸,这让他对这座南方小城失去兴趣。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在这里待下去的!”何孝先恨恨啜冷饮,“前几天下雨,哪里都在滴水,我右腿脱臼过,疼得我睡也睡不着。”
“还好吧,”平秋说,“住久了也就习惯了,你可能不太熟悉南方的天气。”
“所以我决定去看草原,那种大草原,你知道吗,很大、很大、很大”。说着,为防平秋的想象力贫瘠,何孝先还张开胳膊努力地比划,试图让平秋理解他所谓的“大草原”究竟有多大。
平秋笑笑:“那很好啊。”
哪知何孝先话锋一转:“你有没有空?”
“我?怎麽了?”
“和我一起啊,”何孝先说,“你也没有看过那麽大的草原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虽然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能找到,管他呢,总是有的吧,努力找找,等找到了再回来。你去吗?”
平秋摇头:“不去了,我没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