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麽?”
“他昨晚刚出手术室。”
平秋如遭雷击,嚯地站起身:“他怎麽了,怎麽会进手术室的?是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他现在在哪儿?”
“你别着急别着急,”孙祺说,“好像是不小心撞到肩膀了吧,胳膊骨折了,然后好像有点脑震荡,听我妈说是他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猜也不是,是吧?他妈妈知道你们俩在一起,所以你们吵架了?对徐修远动手了?”
“他现在在哪儿?我想去看看他。”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他妈在呢。我今天上午没课,刚去看过他,其实还好,没有那麽严重,人还活着呢,暂时没醒而已。”
电话那头只留呼吸声,偶尔夹着一声吸鼻,听得孙祺心里跟着有些涩,为朋友徐修远这段坎坷的情路摇头叹息。
“还有一件事,我暂时不是很确定,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讲。”
“你说。”
“前提先说好,这个消息我不确定,是我今天听墙角听来的,应该还不是定论,”孙祺说,“徐修远他妈好像打算让他休学。”
“休学?”
“啊,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休学……你别着急,是休学,不是退学,他妈还不至于因为你们俩谈恋爱就不让他念书吧,徐修远多好的脑子啊,不读书也怪可惜的。我想可能就是想休学一段时间,让他养养身体吧。毕竟也是胳膊受伤,平常生活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