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知道,我会把事情原模原样地告诉他。”
“他叫什麽?”
“这和你无关。”
“看来他也很大方,就算你心里还有人,都愿意和你在一起。”彻底敛起笑意,徐修远面无表情道。
“我说了,我把你当弟弟,仅此而已,”平秋不甘示弱,“如果你要把我的好心当作是我余情未了,你大可以这样想,和我也没有关系了。”
“你忘得掉我?”
“总能忘得掉的。就算当年我那麽爱你哥哥,现在我不也把他放下了,”平秋平静道,“你也不会是例外的。”
言尽于此,平秋自认已经把话说明白,跟着站起身,拍拍打皱的衣角,又说:“这次应该不会跳电了。我真的该走了。”
擦肩而过时,徐修远似乎想伸手握住平秋的胳膊。平秋却一闪肩膀,低声说:“别碰我。”
徐修远的手顿在半空,直望着他这次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半晌才往后一靠,倚在桌边。胸口情绪在翻涌,他久久望着前方出神,跟着狠狠踹了一记床脚。
这一夜,恐怕两人都不得安睡。
天蒙蒙亮,平秋早早醒了,正洗漱时,发现凌晨时分徐修远发来一条短信。他本来已经准备左滑删除,但一看内容,踌躇片刻,还是去衣柜取了一件偏厚的旧毛衣,裤子和棉袜也各带一份,接着匆匆跑去便捷宾馆,正好碰见那位老阿公的孙子在门口伸胳膊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