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们。”说着,徐修远拉平秋上楼。
和这位赵阿姨擦肩而过,平秋明显感到她的目光钉在自己脸上,大概是想徐修远一年到头不回家,难得回来一次,还手牵手带回来一个男人,这事情实在有的琢磨。
上到二楼,徐修远示意平秋进门,又一指隔壁,说那是徐瑞阳的房间,但他一样常年不着家,这两间房倒是总空着,赵阿姨差不多半个月来打扫一次。
“我爸应该是接了个造纸厂的活吧,工厂在隔壁县,他图方便,基本就住在那儿,不常回来。我妈你也知道,工作狂一个,不过她这两年工作比较规律,夜里一般都会回来。”
“我们这样不打招呼就过来,是不是不太好啊。”平秋被徐修远按坐在床沿,有些发憷。
“好不好也无所谓了,我们今天回来只有两个结局,”徐修远说,“一个是我们被扫地出门,一个是我们自己走出去。你希望是哪种?”
“别开玩笑了。”平秋脸皮紧绷。
“你很紧张吗?”
“有点。”
“没什麽好紧张的,我们今天不是来争理,是来和我妈坦白的。说实话,如果不是怕你心里还有这块疙瘩,我没打算那麽快就来找她,还没到我要的时机,”徐修远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之前不是说有照片,我拿给你看。”
“都说不要了,肯定很难看的,”平秋果然被吸引,一边抗拒面对自己幼年的丑照,一边又有些好奇,“……这怎麽会是我啊。”
徐修远一指泛黄的照片里那个夸张地挺着脊背的小男孩:“我找你们老师要的照片,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