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是挺辛苦的,但都是这样儿,练习生嘛。说惨太离谱了,可能是娱乐圈流行这种美强惨人设吧。”
最后他给吐司片抹沙拉酱:“我有时候确实累得受不了,但一回来看到你又觉得还好了,真的。每天在练习室累死累活的时候一想到晚上可以给你表演一下,就觉得也还不亏。”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好像他没打算用这些话向季遇证明什么,就像念一个公告牌的标识一样。
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但这话无意之中却让季遇恍惚了下。
“你吃不。”励啸问他。他正把自己做的三明治对切。
“我不吃吧。”季遇说。
励啸笑了:“吃就是吃,不吃就是不吃,‘不吃吧’就说明你想吃只是不好意思吃。”
他说着就捏起一半,举在季遇眼前:“试试吧。吃个顶流做的三明治。”
这话让季遇笑了下。
他觉得自己不吃显得有些戏多,便也拿了过来。咬了一口,一股子沙拉酱菠萝味。
这人到底放了多少菠萝片。
“你觉得如何。”励啸问。
“还行。”
励啸三口四口就把他那半三明治吃了,然后手反撑着桌台,看着季遇细嚼慢咽,突然沉声:“大神,我给你说个事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