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得不到的在骚动,励小绝越是这样“点到为止”季遇越是受不了,但转眼励小绝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没办法。

于是他望梅止渴自我安慰地把脑袋枕在励小绝胸口上,想就这样平复心火。

结果他脑袋跟着他胸膛一起一伏,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的味道和淡淡的酒味。喉咙越来越干燥,心火越烧越旺。

那一刻季遇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不清醒。

他竟觉得这人呼吸都很性感。

是克制不了欲望的那种性感。

他的呼吸灌注进了季遇的七窍里,烫得他血液都在往上涌。

他忍不住了,抬起头来,去亲睡着的励小绝。从他的下颌骨,慢慢亲到他的耳垂、太阳穴和眉骨。

他把励小绝亲醒了。

励小绝再次展现了和一般醉鬼不一样的体质,睁开眼一瞬,他好像就不醉了,也不“清醒”了,也有可能他之前一直都是绷着,一顿觉让他绷不动了。

反正这下他很快地按住季遇的脑袋压到床上,先是拿嘴堵住他的嘴唇,掠夺式地扫了下,然后开始笑:

“大神,你是真他妈不怕疼吗。”

季遇感觉励小绝睡前还是个保守的正人君子,一转眼变成了贪婪的衣冠禽兽,他脑子先是像烟花一样炸了炸,后又像炸弹一样轰了轰,轰炸得脑海是白的,只有身体有反应。

他心中的火已经烧到了喉,话是说不出来了;也烧到了脸上,耳朵是红了,目光也不再那么清澈。就听见励小绝匆匆下去拿东西,然后说了声:

“那我们开始吧。”

时隔两年,本清心寡欲的季遇看着昏睡的励啸,竟又冒出了“把他亲醒然后开始”的少儿不宜念头。

他如临大敌,迅速下床。自认为自己连滚带爬下床的样子很轻巧,但还是影响了睡着的人。掰手指都没感觉的励啸突然侧过身来,微微抬起那还圈着领带的手,做了个抓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