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电话前,他不怎么抱希望地用杯子接了点儿冷水,把冷水猛地往他脸上一泼,喊了声他的名字。

过去的名字。

幸运的是,冷水有奇效,励啸手指动了动。过了会儿,终于是醒过来了。

不过就这么几小时,除了让他醒酒以外,只会让他更困。励啸被酒后习惯性的头痛折腾着,这难受劲儿提醒了他中午干了啥,也提醒他别忘了晚上该干啥。

于是他很快地从床上爬起来,抹了下脸上的水,也没想是什么,就问季遇:

“我睡太沉了,你啥时候来的。”

季遇看着他,答非所问:“我来浇花。”

励啸点了下头:“哦,谢了。”

听着这有些冷淡的语气和似乎懒得开口的回应,季遇皱起眉来:

“你还很累,要不继续睡会儿。”

“不了,我有事。”励啸说,站了起来,也不知是脑袋发晕还是四肢发软,直接又坐回床上。

他有些烦躁,再次站起,结果又被季遇按回去。

这下他彻底不耐烦了,困倦难受和起床气让他压不住火:“大神你要干嘛。”

季遇的声音倒像水一样:“我想问你要干嘛。”

“上班。”

“不能不上吗。”

“不能。”

“为什么不能。”

“你他妈烦不烦?”励啸直接瞪了他一眼,“问你吗些弱智问题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