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在心里模拟了多少遍牵手的场景。
那又是什么时候,这种肤浅的喜欢变得更深呢?
他记不清了,大概所有一见钟情都会覆上日久生情的滤镜吧。
尤其是那天,在京城,他发烧了。
他竟然在照顾他。
他长这么大,就从没被人照顾过。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感觉自己都被一种诡异的情感搞化了。
“谢谢你啊,大神。”他说。
闭上眼,他立马就梦见他了。
梦见他们在床上摸来摸去。
他吓了一跳,又睁开眼。
他真的在摸他。
但他一睁开眼,他就立马把手移开,像辩解似的嘀咕一句:
“还没退烧。”
他嗯了一声,唤他:“大神。”
他们对视。
又躲闪。
不一样了,他知道。
从他梦见他开始,这个大神就彻彻底底不一样了。
“在想啥呢。”季遇把励啸从回忆里拉回来。
“你别这么发愣,我怕你脑袋真摔傻了。”他严肃表示,贴贴他的眼皮,“现在还犯困吗。”
“睡了十几天,再困那我真要死了大神。”励啸又笑。
他握住季遇的左手,抬起来欣赏把玩,饶有兴致地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
是过于低调的银色,显得有些黯淡。
“这戒指咋样,影响你比赛发挥吗。”
“还行。”季遇说。
毕竟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