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谢余的衣服,再揣上手机和平板电脑,这才打开卧室门出来。
餐桌上乱七八糟的碗筷已经被俩小孩儿给拿出去洗了,剩下一些没吃完的油条包子正被欧臣拿着喂狗呢。
屁屁挺没有身为狗的尊严的,刚才还看欧臣不顺眼,这会儿给它丢吃的,它瞬间就把那点儿矫情的争风吃醋给就着肉包子咽进肚子里去了。
听见谢浪出来的动静,屁屁这才停下一副不太美观的吃相,扭头冲着谢浪|叫唤了两声。
“嗯,”谢浪跟能听懂它说啥似的,把手里装衣服的手提包放在了餐桌上,然后打开饮水机旁边儿专门装各种药的小柜子,边找预防感冒的口服液边说,“我跟你多余哥哥等会儿要出门儿了,你就在家等爷爷奶奶,知道了么?”
“汪!”屁屁冲他叫了一声,大概意思是知道了,然后一扭屁股往外走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儿的谢余喊了一声,“哎呀屁屁!我在洗碗呀!你不要捣乱也不要蹭我哥哥!”
谢浪跟没听见似的,拿出一板儿蓝色的口服液就往黑色大包的侧兜里塞。
“哎,谢浪,”欧臣坐在沙发上倚着下巴看着他,“你弟叫你呢,你不去看看他啊。”
谢浪没接这个话茬,“我俩等会儿要出门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欧臣也不接他的话茬,“你上哪儿玩啊?介不介意带个会喘气儿的人形挂件儿?”
“介意。”谢浪拒绝的很直接。
“哦”欧臣没什么所谓点点头,哦完一声就不说话了。
谢浪有些意外地扫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人不应该是这么好说话的性格。
结果等俩小萝卜头洗好碗回来,一唱一和地拉着谢浪说了半天,谢浪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