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哥哥,我们晚上真的不会吃小兔子的头吧?”谢余不放心,还要再问一遍。
“嗯,”谢浪敷衍着回答,“不吃。”
“哦”谢余放心了,耷拉着脑袋安静了没一会儿又问,“那哥哥以前吃过么?”
吃过,确实挺好吃的,弄点儿辣椒面儿和孜然粉往兔头上一撒,那滋儿滋儿冒着热气儿的肉香卷着调料味儿往嘴巴里一过,别提多香了,一口气儿吃三个一点儿也不费劲。
“没吃过,你哥这么善良,怎么会吃那么可爱的小动物呢。”谢浪望着围栏里的小兔子咽了口口水,心里盘算着要不背着小孩儿吃俩得了。
“嗯!”谢余仰着脸笑了起来,“小兔子可爱,我们不吃小兔子,不然它们可太可怜了呀。”
谢浪看着他弟阳光灿烂的小脸儿叹了口气。
算了,不吃就不吃吧。
欧臣在老爹这儿赖了两天,白天闷头睡到下午,晚上跟街上的人撸串喝酒吹牛逼,大半夜再拉着老爹聊天儿。
老爹跟老爸不一样,跟老爸说话得注意点儿素质,啥该说啥不该说,欧臣都得心里有点儿数。
跟老爹就不一样了,老爹就是个长得好看的混混,他自己都没什么素质呢,所以欧臣跟老爹聊起天儿来也没什么顾忌,属于想到哪儿就聊到哪儿。
而且他这会儿又喝了点儿酒,看着老爹成熟而有魅力的身影,他突然来了句,“老爹,这么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啊,也没见你给我找个干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