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停了下来,没有半点儿地不耐烦,只是有点儿别扭。
眼看着这人的表演痕迹越来越重,连个台阶都要迈不上的时候,他很想委婉地建议下欧臣要不要先去看看脑子。
背上的疼都蔓延到腿上了,这怕不是脑神经出问题了吧。
“我扶着你?”不过谢浪还是很生硬地问了一句,问完又觉得欧臣不至于虚弱到这个程度,连上个台阶都要人扶。
“可以啊!”欧臣立即把手递了过来,看着一点儿也不虚弱。
谢浪突然觉得应该去看脑子的是自己。
头疼。
谢浪除了脸上不小心被划了一刀,就没别的伤了,上了药贴了个纱布就完事儿了。
欧臣那边儿就有点儿费事儿了,还得去拍片儿,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下欧臣想去上学都来不及了,因为拍片儿要等两个小时。
为了避免惹老爸生气,他给老爸打了电话请示了一下,问他是在医院等片儿,还是饭也不吃了直接去上学。
欧泽让他在医院等片儿,他去跟老师请假。
欧臣美坏了,拍完片儿就拉着谢浪在医院附近找了家西餐厅吃饭。
“哎,谢浪,”欧臣点完菜,问谢浪,“你下午上学去不。”
“不去。”谢浪喝了口柠檬水,回答的毫无负担。
“啧,有个事儿我挺好奇的,一直想问也没机会问”欧臣说话的同时还虚弱地抬了下右胳膊,到底也没忘记把演员的包袱给背上,“就你这样天天旷课逃课的,是怎么在实验班混下去的?我听说你们实验班是走班制的,每个月都会往外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