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欧臣磨磨唧唧地拿起刀叉尝了口牛排,还行,挺热乎的,肉质外焦里嫩,是他爱吃的熟度。
“牛排好吃么?”谢浪看他吃的不紧不慢地,怕他不喜欢,所以问了一句。
“还行,”欧臣说,“论口味的话,这个牛排勉强在我心里排第四吧。”
“还论口味,”谢浪笑笑,“那要是不论口味呢。”
“不论口味就得论别的了”欧臣用叉子敲了敲装着一枝红玫瑰的透明花瓶,“这也是男朋友让准备的吧。”
谢浪看了眼那枝开的挺迷人的红玫瑰,没吱声。
“是男朋友准备的,那就得论情调了,”欧臣压着声音说,腻腻歪歪的声音恐怕别人听去了似的,“论情调的话,我家谢浪哥哥就是第一,也是唯一。”
“说牛排呢,又往我身上扯,”谢浪对他说来就来的腻歪很服气地叹口气,“我看你像是有大病的。”
心里却热乎乎的。
欧臣说完也觉得自己挺像有大病的,乐个半天。
一顿饭说说笑笑吃了一个多小时,刚才俩人也不知道是忒饿了还是怕吃慢了菜就凉了,愣是没人注意到桌子的一角还醒着一瓶红酒。
这会儿都吃完饭了,欧臣才注意到桌上还有酒呢,他朝着谢浪歪了歪头,“哎,谢浪哥哥,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