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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这班里原本对他没怨气的同学也对他颇有微词:这游蔚何止是没礼貌,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都是同班同学了,他们的名字都不配被记住吗?

就连几个忙前忙后的班干部游蔚也没分不清楚。腿伤好后的第一节 体育课,集合时游蔚差点走错班级列队。

如此种种,游蔚与班里同学更显不和。

当然,对于游蔚来说,一些暗流涌动的微小变化他压根注意不到。

他的生活乏善可陈,除了上课时间,一到自习或是课间,他几乎都会往楼上跑。

楼上二十四小时自习室里,徐骤专座旁边多了一个他的。

但这在一些人眼里,可不仅是眼高于顶,还相当趋炎附势。

渐渐的,班里一些人也报复似的故意“忽略”起了游蔚的存在。

游蔚忘交的作业,课代表不会提醒;游蔚交了的作业也经常被遗留在原位。

几次过后,老师只能找游蔚谈话。

班主任不知道游蔚这一天天的不待教室去了哪,还以为是他故意迟到早退不着家。

办公室另一个老师笑着接了话茬,说游同学都成了一班编外人员了。

班主任这一追问,这才知道游蔚相当奋进,立即心花怒放,又给他讲了讲月考安排,显然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经老师的同意,游蔚的作业一写好会有专人批改,这个专人指的自然就是徐骤。

简单来说,徐骤真成了游蔚的师父,能不通过他人,直接负责他的一切事务。

可这样一来,游蔚和徐骤简直更成了连体婴。

几个一班任课老师早记住了游蔚这个名字,俨然把他当做了一班第43名学生。

好几次游蔚和徐骤讨论题目,上课铃一响,两人浑然不觉,还在那兀自争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