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徐骤眼前挥了挥手,但是用力过猛,差点没把手砸到了洗手台,幸亏徐骤眼疾手快护住他的手腕。
“小心!”
游蔚不反驳了,也乖乖把手留在了徐骤的手里。
这回并不是十指相扣,也没有半点旖旎意味,仅仅是最平常的肌肤之亲。
但是,被烫上的手背上残余的热气迅速蔓延开来,游蔚再度不争气地红了脸。
徐骤的目光从手上移开,问:“肚子还疼吗?”
游蔚老老实实摇了摇脑袋。
“怎么搞的?”
游蔚试图装聋作哑。
“你这样怎么一个人独立生活?”
徐骤这句抱怨亲密得有点越界,游蔚却并不反感。
“意外而已,意外就是不可避免的嘛。”
游蔚辩解。
徐骤道:“才一晚上不见,你就把自己伤成了这样子。”
这句话就更亲密了,游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恰好上课铃声响起,游蔚想回去上课。
“我去拿一下水杯。”
徐骤拽着他没松手,游蔚不解其意,他从兜里掏出了退烧药。
“先把药吃了再回去。”他轻轻碰了碰游蔚的脸,“温度还是很高。”
游蔚为难地看着这包药剂。
“怎么不是胶囊。”
多苦啊。
说着他将自己的保温杯拧开,保温杯的盖子是个小杯子,直接倒在这儿喝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是装的水少,到时候喝起来比较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