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征进屋的时候浑身湿透了,越小晴捧着毛巾蹦着往他脑袋上甩,越征接住随便擦了擦头发,一头短寸扎着水珠。

越小晴又把干衣服递给他,嘴里不闲着:“哥我看你还是别去了,那老太太太矫情了,你去了还得骂你。”

越征拿着衣服往卧室走:“我不去她就得骂你。”

越小晴双手抱胸,噘着嘴哼了一声:“保护皇上是我等天职,小小番邦也敢叫嚣。”

“又乱看什么连续剧了,一套一套的,早晚把网线给你拽了。”越征边乐边关上门,快速换了衣服,带勇猛的晴将军出发征讨番邦。

路不远,步行十多分钟吧,但越小晴就乐意坐他后座,有摩托坐摩托没摩托坐自行车,越征习惯性地拎着二八大杠下楼,到楼下才反应过来今天下雨了,骑车不方便。要走过去越小晴不乐意了。

“皇上您就放心吧!奴才这伞打得稳稳的!”越小晴一口纯正的大内总管腔,拍拍越征胳膊。

“你这角色换的朕都跟不上了,”越征跨上车,长腿轻松撑着地,偏头,“上轿了公公。”

越小晴抓着他爬上后座,把伞撑起来,入戏地喊:“起——轿——”

越征笑着蹬走。

瓢泼的雨,别说骑车,就是在地上走伞也没什么用,哥俩没两分钟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越小晴是越征从小带大的,糙的一脉相承,从小跟着越征野,淋个雨摔个跤都是常事。现在浑身浇透一半还有心思反省:“哥,我帮你拿新衣服就是个错误,又湿一套,回家还得洗。”

越征躲过一个水坑,头都没抬地说:“雨浇湿的那叫埋汰吗,这叫大自然的清洗,洗什么洗,晾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