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他想尹楼跟他说什么,这会儿心里复杂得跟写数学的越小晴似的,乱了套了。

“我刚洗好的,”尹楼说,手还攥着他的,指腹轻蹭他手心,“刚才出去不是和你冷战,我哪里舍得不和你说话。我把客厅收拾了,衣服洗了。”

“什么?”前面还听得心里软乎乎的,后面一句让越征猛地转头看他,眼前一黑都顾不上了,臊的脖子都红了,“我那一盆衣服?那里边儿,那里边还有……你都给洗了?”

“啊,是啊,”尹楼看着他笑,眼底都染着笑意,“有什么问题吗?”

越征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也不嫌埋汰!”

“啊?”尹楼凑近到他脸旁边,侧着脖子看他,笑得眼睛嘴角一起弯着,“我为什么要嫌弃我喜欢的人,我恨不得对着你的……”

后面几个字几不可闻,越征还是听见了,他恨不得自个儿是个聋子,尹楼嘴里吐出来的字儿一个也听不见才好。

越征张了好几次嘴也没接下去,瞅了他一眼立刻收回目光,跟做什么亏心事了似的,心里一万个卧槽。

这文化人开黄腔都比他们这些大老粗牛逼。

尹楼无奈,只能凑得更近,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才笑眯眯地道:“越哥,我开玩笑的。”

越征:我他妈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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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嘴里叼着棒棒糖,边敲键盘边道: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