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温远旁边,从上到下好好看了温远一边,又伸出手揉他的头发,“小远呐,辛苦你啦,对不住。”
她的眼神是如此温暖真挚,温远几乎要在这样的眼神下坦白一切。
“没,没……”没什么呢,温远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说话间眼尾已经通红,他觉得贺母明白所有的事情,她在透过自己跟之前那个“温远”道歉。
这样和蔼的的目光,温远本能想贴近。
然后,贺母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贺久倪觉得信息素不对劲冲出来看时,温远已经昏睡在贺母怀里了。他横抱起温远送回房间,转身轻手轻脚出来时就看见母亲复杂的看着自己。
“久倪,我要带小远回老宅去,过完年再说。”
深冬的华国京都一向是酷寒的,温远对这样的冬天一向是恐惧又厌恶,可这次不一样,他在温暖的被窝里,尽管是昏睡,可总归没有了噩梦的追逐,只待苏醒。
贺久倪看看站在二楼书房门口的父亲,又望望母亲,“我一起回去。”
贺久倪在很久以后无数次回想起今日父子之间的谈话,关于爱人,关于责任,关于alpha和oga之间的一切,受益匪浅。
他做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