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温远只是上前半蹲在林溯鹤面前,“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
也许是因为看到林溯鹤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温远皱着眉头想看他皱巴巴衣服下的伤口,那么明显。
对方本能躲开,一脸戒备,对温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
“好吧,溯鹤,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能不能,我能不能去你家呆一晚,我会付钱的,等下个月我发了工资。”
“???”
“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有关系,打扰了!”
林溯鹤的脸在黑夜中涨得通红猛地站起来对温远鞠了个躬转身就要走,却又被拽住。
“我没说不可以。”
只不过他自己现在都是寄人篱下的状态,“你先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温远稍稍离开林溯鹤一段距离,眼睛却还在观察着他,他给贺母去了一个电话,磕磕绊绊说了这件事,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寄居蟹,如今还要带着另一个对贺家来说完全无关的人住进去,很难以启齿,但是他必须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