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远缓慢的吸收着这个消息,半天嘴巴一张话还没说出眼泪就先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森·詹姆士并不可信。
“好香,后来向松再也没有办法使用这个腺体了,我恨我自己无能为力,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从我身边夺走……”
温远听见森·詹姆士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已经疯了。
“小老鼠,你愿不愿意留在向松身边?”
“……”
“只要你愿意,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腺体不太对,温远额头上沁出汗,他的腺体疯狂涌出信息素,不仅是栀子花的,还有晚香玉的,甚至……温远能感受到空气中焦灼的灰烬气味,这是森·詹姆士的信息素。
温远颤抖着手想捂住骤疼的腺体,半路被森·詹姆士攥住扣紧,他闭着眼面色狰狞,嘴里轻声呢喃,“向松……”
温远感到一阵恶寒。
还没等森·詹姆士凑近,他专门的医生就冲了进来,走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虽然抓不住,一个很清列的声音打破寂静,“森,你在干什么?他刚做完手术,现在你还不能暴露在他面前,快点出去。”
“你是想让向松最后的这点信息素也消散殆尽吗?”
森·詹姆士睁开眼,他死死盯着温远,似乎从这具躯壳里看到另一个已经消散的影子,“好吧,好吧。”
在起身的瞬间,温远分明看到森·詹姆士的身影顿了一下,旁边那个医生眼疾手快扶住他。
“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