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想法。”
亏他之前还追过别人,现在就一点心思都不上心,现在还想着白|嫖|他的想法,简直休想,做他的春秋大梦。
贺久倪看着温远,噗嗤一声笑出来,觉得心神舒畅,连正在愈合的伤口都不痒了。
“你,你笑什么?!”
贺久倪站起来摸摸他的头,一屁股在温远身边坐下,他的床实在是软和,还有愈发浓郁的栀子花香,他慢慢收住笑,“没什么。”
“???”
之后就异常混乱,温远本能想离贺久倪远些,却被他握住小臂,半晌盯着人看又不说话,本就温润的眉眼间又带了些明朗的气质,看起来心情很好。
可是这关他温远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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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温远坐上贺久倪的车,他还在想着,这到底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他要陪着贺久倪去给席锦园的孩子买礼物?
简直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他悄悄从后视镜里看认真开车的贺久倪,今天出来竟然连司机都不要了,但是温远还是异常坚定地坐到了后面,绝对不坐副驾驶。当然重点不在这,温远漫无边际地想,难道贺久倪不怕自己对席锦园又什么不好的行为?
总不会是以为现在的自己没什么能力对席锦园使坏吧?看不起自己?又或者拿自己做幌子接近席锦园,就跟上一次一样……
“小温,今早上的蛋黄包不合胃口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