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在这个圈子本来就处于边缘,之前因为温远的突然出现他才和其他人在莫名之中似乎找到了一个共同点,在很漫长的时间里,温远一直是他们调侃消遣的对象。
谁都知道贺久倪喜欢的是席锦园,可惜敌不过天降关锐。
席锦园被绑时他还动用了家里的所有关系帮忙,不过后来席锦园莫名其妙就回来了,在之后就听说温远出事,过了好几年他才被找回来,周放曾经远远看过回来不久的温远,丢失了腺体的oga无神地望着一处,瘦骨嶙峋的身体套着宽大的衣服,脆薄的感觉随时随地都会死去一样。那时候他心里涌上莫名的情绪,还对着刚养的小情儿说了句“真可怜”之类的话,不知怎么温远就再也没出现了,席锦园也出国修养,他打探过这里的门路,却被贺久倪教训了一顿,甚至还把他们家出口贸易的路子切断了一半,自那之后公司效益大损,到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过来。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温远这个名字都成为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忌讳,现在他又突然出现,虽然还是原来的样貌,可似乎被养的很好,尤其是似有若无的栀子花的味道。
“现在也是一样。”
周放站起来甩甩自己的衣服,他冷笑着略过徐江海看向温远,“你知道的,现在也是一样。”
和之前一样。
温远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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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夏天,也是在这个地方。
温远挽着裤脚塔拉着拖鞋跟席锦园在诺大的院子里追逐,接了根水管对对方喷水。只不过照顾着席锦园身体差些,他从来没有直冲过对方,倒是自己从上到下湿了个透。
半路还是被贺久倪拦住了。
“小温,锦园从小身体不好,待会天黑下来风就大了。”
关锐在一旁忙着生火烧炭,手边放了一层已经穿好的肉串,“这么大人了这么容易感冒?得多锻炼,晚上跑十圈。”他一边说着目光追逐到席锦园身上,“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