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园现在早就被挤出了脑子,他的这条命都是贺久倪给的,席锦园给他造成的这点伤害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在他以为贺久倪被解阳看过之后就会无事时,医生出了侧卧谨慎关上门之后却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温远手里还拿着一杯水,“解医生,您喝。”
“不用,谢谢。”
解阳用湿巾仔仔细细擦手,“久倪现在要和你一块住在这里吗?”
“啊,他,他说……嗯,目前是这样的。”
“这样啊,温远,我需要跟你说明几件事。”
解阳推推眼镜,很严肃地。
贺久倪自身信息素已经极其不稳定,对温远的需求达到了峰值,但一方面贺久倪主观上并不希望从温远身上提取信息素——你知道的,任何提取信息素的行为都会对人体有一定的损伤,并且他也不希望温远因为命定伴侣的义务而被他标记。
温远不明白了,他疑惑地看着解阳,“所以他想干什么呢?”
“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我有必要告诉你。但是,从医学的角度,暂时标记也能安抚他狂乱的信息素,在你们彼此还不想进行完全标记的前提下。”
“暂时标记?”温远呢喃道。
“很简单的,就让他在你腺体处咬一口,比蚊子叮咬差不了多少。”
解阳推推眼镜,“医生是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