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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远喉咙腥甜,头晕目眩,他无意识打着哆嗦。

贺久倪全都知道了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冲击甚至胜过上一辈子他知道贺久倪喜欢的是席锦园的那一刻。

不过贺久倪再没有给温远挣扎的机会,他已经看到了温远带着伤疤的后脖颈,瑟缩的栀子花就是从这里蔓延出来,甚至还参杂了其他的杂质,晚玉香和灼烧的灰烬纠缠在一起。

他纯洁的栀子花成了别人的载体。

贺久倪被温远逃离的动作和那些微的杂质信息素激红了眼,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飞到九霄云外,他一手从背后搂住温远,一手固定住他的脖颈,温远趴在床上被迫向他展露出腺体。

“你不能这样……”

温远半闭着眼,呼吸急促,脸上尽是不正常的潮红,声音实在是太低,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句话是跟贺久倪说的还是跟自己说的。

他感受到贺久倪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耳垂,下巴,脖子,温远忍不住地颤抖。

“贺久倪,你看看我,我不是,我不是。”

温远只感觉自己后脖颈一阵刺痛,他呜咽出声,一向温和的松柏青草骤然释放把温远紧紧裹挟在里面,刚刚复原的栀子花被勾的无处可逃。

完了。

温远终于落下泪来,大滴的眼泪混着汗水从颊边滑落,他张着嘴,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发出一两声气音,“贺……”

贺久倪把松柏青草的信息素注入到温远的腺体里,这一小块过于柔嫩的肌肤早就千疮百孔,他感觉身下的人在发抖就用更大力气地把温远揉进怀里。

他并不知道骤然的刺痛也引起了温远被挖腺体的疼痛记忆,身体本能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