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腿软的向前扑去,解阳赶忙把人接住,屋子里好大的味,他咳嗽几声,就算带着隔离环还是感觉到被冒犯的滋味。
不用多说,他对现场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温远身上有很浓的松柏青草味道,栀子花就躲在里面挣扎不得。
“久倪呢?我去看看他。”
他把温远扶到沙发上,带着特殊口罩的解阳说话瓮声瓮气。
“解医生,”温远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能不能给我打一针抑制剂?”
解阳拉开他的手腕,不无遗憾,“稍等,温远,你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你先忍一会儿,很快,很快你这边就能解决。”
“求求你……”
“这不是求不求的事儿……哎,久倪你t这是干什么了?!”
跟瘟神一样的贺久倪正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眼神狠狠地盯着解阳扶住温远的手,他的信息素愈发猛烈且有攻击性。
解阳双手放在头上,“别误会,你也别出来,你再来几次温远也受不住了。”
这样的局面已经超过了解阳理解的范畴,他甚至有跟啾啾一样的困惑,但是眼下面对着易感期占有欲爆棚的贺久倪实在不是一个好活儿。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贺久倪终于安静下来,加强的抑制剂正在他的身体里起作用,这也是无奈之举,解阳一边收拾着他的伤口,一边唠唠叨叨嘱咐着:“温远被你弄得情汛期都要勾起来了,本来他的腺体就还不稳当现在打不得抑制剂,反正难受也是你自己难受,待会你去给他解决……”
被强行压制住欲望并不好受,贺久倪手臂青筋暴起,他一声不吭向后半靠在床头,“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