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走下一段约三人可以并行的木梯,然后左转,看见一个二十平米见方的椭圆空地,摆放着几方不同的简易沙发,靠近右手边的凹墙有一处饮水台,左右墙体各镶嵌一排整整齐齐的书籍,小说、杂志、画报等等,种类繁多,从书的破旧程度来看,它们绝不仅仅是摆设。
果真不一样!
再往前走,便真正进入了zro的核心地带。与前厅明亮的灯光截然不同,这里昏暗,私密。
人已然很多了。
舞台上怀抱吉他,情深款款唱着《往后余生》的男孩,眉宇间灼灼忧伤,略带沙哑的嗓音,和着酒香之气,搅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思绪。
没有人注意到车小车,这也是他最期望的。
挤到吧台边缘的空处,威特问他喝点什么。
看着花哨的名目,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一杯frandic!”这名字顺耳,就它了。
威特递过来一杯浅玫红色的酒水。
直到今天,车小车都还清楚记得初品那杯酒的滋味。
苏打水+香槟!这是他一个不懂酒的人一瞬间尝出的味道。
就这感觉,这一杯够他独酌一晚了。
跟随音浪,酒吧的气氛越来越高涨。
微醺的人们开始骚动不安,酒精翻滚着荷尔蒙,迷离的眼神游走在每一个身影,唇齿间的暧昧挑逗着每一个或矜持,或热烈,或孤独,或疯狂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