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奋小嘴一撅，做出挑衅的表情。

“准备——1，2，3，开！”车小车勐地扯掉浴巾。

“切——”伍奋看了一眼，一甩手倒在床上，车小车里面好端端地穿着一条运动内裤。

第二天，车小车陪伍奋看了天安门广场的升国旗仪式，然后又参观了故宫博物院，伍奋这才安下心来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跟“战友”见面的地点约在什刹海的fac咖啡店。两人早早坐在店里等着对方出现，伍奋明显看上去局促不安。每进来一个人，他的目光会变得立刻警觉起来，视线不移地目送对方入座。

“我说，又不是相亲，你至于这么紧张吗？”车小车打趣道。

“你懂什么，他对我来说比相亲的意义大多了。”

“看得出，不过你这样漫无目的的搜索也不是个办法，难道你们俩就没提前预定个接头暗号什么的？”

“你以为这是在从事地下活动吗？”

“那至少也该大致知道对方有什么特征吧？”

“我忘了问。”

“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