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车小车对林放工作上的事深信不疑,无论什么时间或者什么地点,只要他一说是工作上的事,车小车从来没怀疑过。可这次他犹豫了,他不确定是不是林放拿来搪塞自己的借口,他甚至想到林放此刻正和张林达在一起,然后就想到那些不愿发生的画面。
他嫉妒了!是的,绝对是嫉妒!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情所困,会为一个人跟其他人争风吃醋。原本他以为自己会痛痛快快地去爱,潇潇洒洒地放手,可真正爱上一个人,他才明白,爱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开心时是甜的,伤心时是涩的,不同心情就是不同滋味的交织,一旦陷进去,每一种滋味都必不可少,爱得越深,滋味越浓,让人无法自拔。
所以,就算你明明知道你爱的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却仍不愿放手,不舍放弃,在百转千回的纠结中,越来越看不懂,想不通,也无法排遣。于是,就想找一个宣泄口,把这块压在胸口的大石粉碎掉。
当车小车喝得烂醉如泥,死趴在吧台的时候,远远看着他的简涛才走到他身边,试着叫了几次都没叫醒他,然后帮他买了单,扶着他离开酒吧。
简涛把不省人事的车小车好不容易塞进自己的车后座,然后驱车穿过闹市区。简涛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抖动,他没朝车小车家的方向开,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想开到哪里。
不知道转了多长时间,简涛看到路边全季酒店时,不自觉右打方向盘,然后扶着车小车到前台登记。
“不好意思先生,现在只剩13楼拐角位置有一间大床房,您看——”服务员面带招牌式微笑,用略带方言的甜甜声音问道。
“可以,反正只住一晚上。”
“好的,麻烦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前台很麻利地帮他们办完入住手续,看着简涛吃力地扶着车小车,还客气地问需不需要帮忙。
进了房间,简涛把车小车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大口喘气。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简涛看着已经熟睡的车小车,微微泛红的脸,平稳的唿吸,稍稍掀起的衣角下白白净净的肌肤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然后简涛的视线开始向下游走,车小车紧致的牛仔裤将自己不胖不瘦的臀部线条勾勒的饱满而匀称,前面那个位置安静而夺目,强烈地刺激着简涛。简涛的手开始抚摸车小车的脸庞,然后是高高隆起的喉结,他的手开始抖动起来,颤巍巍的一颗一颗解开车小车的衬衫衣扣,车小车鼓鼓的胸膛和清晰可辨的腹肌就那么赤裸裸地袒露在简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