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满屁股又开始疼了。
不过奇怪的是,刚才应寒枝靠近他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一丝消毒水的味道。
应先生去医院了吗?
楚满想问,担忧地看了应寒枝好几眼。
想了想,他还是问出来了。
应寒枝没有否认,道:“开了胃病的药。”
果然啊。楚满松了口气,还以为怎么了呢。
应寒枝双手插兜,注意到楚满和蒋安离的很近,但和他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早上,楚满身上还有他的信息素,现在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只有离得近才能感觉到一丝。
他情绪又有点暴躁了。
应寒枝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两下,将眼底一丝猩红隐去。
他刚才的确去了医院,也看了胃病,但主要目的不是这个。
“最近抑制剂打的频繁吗?”医生拿着报告,“你的信息素最近波动很大,介于其特殊性,我建议你最近一定要保持心态平和,否则别人……很可能会被波及到。”
应寒枝垂下眼,看着那张信息素含量图,几次濒临溢出的临界点,还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而那几次,都是他跟楚满在一起的时候。
波动最大的一次,他还打了抑制剂。
“如果是和特定的一个人有关,我需要和他保持距离么。”应寒枝缓缓问道。
“是你的oga吗?”医生说,“他有闻到过你的信息素吗?是什么反应?”
“没有。”应寒枝道。
“确定吗?”
“确定。”应寒枝道。
“那……下次你可以试着让他闻一点,如果反应很大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不行。”应寒枝果断否定了这个方案,“我不能让他承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