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非常自然。
但在楚满眼中,这似乎成为了一个慢动作。
他甚至觉得,应寒枝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他面前,喝牛奶。
楚满:“……”
一定是错觉。
在他发呆的时候,应寒枝已经拧起了瓶盖:“味道不错。”
不知道在说谁。
楚满试图开启另外一个话题转移此刻莫名暧昧的气氛:“应先生,您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应寒枝:“吓到你了?”
楚满:“倒也没有。”
只不过是快吓死罢了。
应寒枝:“前两天熬夜熬得多,大概是犯低血糖了吧。”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按理来说楚满此刻应该安慰安慰他的钱,但不知怎么,一种倔强涌上心头,他反问:“低血糖会让您的信息素紊乱吗?”
语气带着刺和棱角。
“到底是为什么呢?”楚满很不理解。
毕竟应寒枝看上去,就完全不像有病的样子。
这个病不是脑子有病,是身体疾病。
“我和你一样,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应寒枝低声说,“我醒来之前,只记得自己刚刚进屋,准备给你拿衣服。”
楚满以同情怜悯的眼神默默安慰着应寒枝。
“您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楚满给他鼓励。
“你有没有事?”应寒枝问。
楚满:“我能有什么事呢?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