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低声道:“生日快乐。”
应寒枝在给他戴帽子的时候距离他很近,而楚满微微仰头看他,鼻尖险些擦过他的脸颊。
那一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距离。
但很快,应寒枝便退后了。
黑暗而斑斓,绚烂而迷离。
楚满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没想到,他居然再次拥有了一次过生日的机会。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一年里过两次生日。
楚满看着蛋糕上的小人,非常感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要开口说谢谢。
周邈突然说:“我怎么觉得我为别人做嫁衣了呢?明明我做了菜,提供了场地,还去关了灯,为什么我最后只是个拉筒子的?”
白晓棠也很不甘心:“我也做了菜,拉了窗帘,为什么我最后是撒花的?”
然后周邈和白晓棠各自决定再为楚满戴一次皇冠。
楚满:“……”
最后还是应寒枝出面:“谁来都一样,你们幼不幼稚?”
周邈:“你别在这儿装好人,要是你没戴过再来说这话。”
应寒枝:“我合法,你也合法?”
周邈:“……”
白晓棠对这句话产生了警惕:“合法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应寒枝语气很淡,“我,结婚了。”
白晓棠:“结婚就了不起——”
他一顿,突然发现不对。
“你结婚,”白晓棠道,“难道是和楚满?”
应寒枝瞥他一眼,凉凉道:“不然和你?”
这话有点刺激!楚满立马拉起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