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圳珩坐在餐桌旁,看着面前的豆汁儿碗乜呆呆发愣。
温朔关心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还难受啊?豆汁儿去火的,喝了保证汁儿到病除。”
代圳珩不想喝,甚至想向温朔坦白自己没病,只是甲醛吸得上头,但不喝、不喝……他没那个勇气拒绝啊!
耗到豆汁儿温度稍退,能直接入口了,代圳珩屏住呼吸硬着头皮一口气儿给灌了下去。
喝完了直想干呕,可眼见着旁边温朔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他哪儿敢表现出来。
用尽平生演技,待终于把那劲儿压下去,代圳珩才小心翼翼地、生怕被温朔看出来自己不喜欢这玩意儿地看回去。
温朔压根儿就没想过代圳珩会不喝豆汁儿,在他的认知里,本地人不都喝这玩意儿长大的吗,就连他妈,那么不待见榴莲、螺蛳粉的人都喝呢。
看代圳珩喝完一碗,他还问了一句要不要再来一碗,代圳珩听得眼神都要失焦了,好在想起来自己煮了咖啡,连忙拿这当借口搪塞过去。
温朔喝豆汁儿跟喝水一样,把剩下的喝了个精光,一抹嘴,剥榴莲!
代圳珩:“……”
经过豆汁儿的洗礼,榴莲的味道都算不上什么了。
温朔剥榴莲的时候代圳珩就坐在旁边看,时不时地帮他摆弄摆弄,但吃的欲望还是没有。
温朔就不一样了,边剥边流口水,果子熟得透,有时候拿完果子都要沾一手果肉,他也舍不得洗掉,直接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