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啊。”温朔道,“但我觉得我不能从一开始就带着怀疑去爱一个人,我希望他真心对我,那我首先就要付出自己的真心。”
陈叶君感叹:“所以咱们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一记回马枪把心窝子给捅个对穿。”
又是红灯,温朔刚把车停稳要回陈叶君的话,就感觉前头的白色宝马好像离他们的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草!”温朔都忍不住爆脏口儿了,赶紧扭头儿往自己车后头瞧,后头跟这个黑色轿车,退无可退,“我草我草我草!”
说时迟那时快,不待温朔做其他反应,前面的白色宝马就已经怼在他车前脸儿上了。
俩人在车上都感觉到了撞击的力道,这一下前脸儿不瘪也得花。
“草!”陈叶君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去和前车理论。
温朔赶紧拉她:“冷静,姐,冷静。”边说边掏手机给代圳珩打电话。
他的电话代圳珩通常都是秒接:“喂?到家了?”
“呃……没有,”温朔下车先绕到后头去拿三角警示牌,“我……我让人把车给撞了……”
“撞哪儿了?你怎么样?”代圳珩的语气立即就变了,“受伤了?”
“没没没,我没事儿,哥你别那么紧张。就是车可能不太好。”温朔夹着手机先去把三角警示牌支上,然后才道,“对不起啊哥,我——”
代圳珩松了口气:“你要是把自己怎么着了,那才是真对不起我。现在在哪儿?”
温朔看了看四周报了地址,然后又和代圳珩匆匆说了几句话就挂了——那边陈叶君都快和对方打起来了,他再不出面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