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从宁走进花园前的雕花铁艺门,远远的听到了从大厅里传来的司茗的叫喊声。

即使头发全白,老爷子的身体依旧健朗,用拐杖轮下去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留力,由于不是自家的血脉就更不留情。

“孽障!那可是你的侄子!谁给你的狗胆胆敢把他扔了?!!”

“祖父我没有!!啊啊……!是真的!当时人太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司茗叫出了杀猪声,他跪在地上被保镖捉住双手也反抗不了,只能忍痛吃下棍子。

“你还敢狡辩?!”老爷子气得狠了,一棍下去仿佛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罗美林站在旁边想劝说又不敢劝说,他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他那个丈夫也是不知所措,而周围的人都是围观和看戏,她咬着牙握了握拳头又松开。

司维看到小叔挨打想跑路,但被司从宁拧着他的熊猫帽子拽进了屋里,小司维只能无奈的小声喊道:“□□父,我回来了。”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老爷子见曾孙子回来的又打了一棍司茗才扔了拐杖,一拂手命令:“出后堂跪三小时。”

司茗浑身都痛,衣服上虽然没有渗出血迹,但是整个背脊肯定都淤了,他连站也站不起来,保镖一松开手他就倒在地上,他觉得老爷子太狠了,心里便生出一些怨恨。

罗美林马上跑过去扶起他,眼里含着泪花:“爸,小茗知道错了……请你原谅他。”

司茗挣扎了一下想说话又被罗美林搂住了:“别说了……别再惹祖父生气……”

“爸,我们会好好教育他的。”柴净汕也走了出来替儿子说话。

老爷子望了他们一眼,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那就你们替他跪。”

“是的,爸。”柴净汕微微低着头。

柴净汕扶着儿子退下了,其余人饶有兴致的看完戏继续心怀鬼胎的互相小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