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想一步一步的折磨他,让他失去家人,断了后代,最后连家业也毁了。
“家里可能还有叛徒。”司从宁又说道,“现在你指定的继承人是我和四叔,但是旁支也虎视眈眈,可是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他们支撑不起这个家。”
老爷子终于眉心一皱,如果问他他这一生最看重的是什么,那就是司家这个大家业。
司从宁微微低目,声音极轻:“四叔的母亲走的早,不知道您有没有对他进行过亲子鉴定?”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我还有事先走了。”
司从宁转身离开,也没有看老爷子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他已经摊牌了,而司赢到底是不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把怀疑的种子种在老爷子的心里,希望老爷子不要再插手,不要再妨碍他。
司赢这个人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司茗这个蠢货也是。
走到楼下,在主宅玩的人都战战栗栗的悄悄观望着他,司从宁转身想走,管家拿着毛巾走了过来说:“少爷,擦一下脸吧。”
司从宁接过来,毛巾还是温热的,他擦了一下脸,拿下毛巾的时候就见到上面干枯的血迹,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反胃、恶心的感觉,并不是觉得脏,而是不想见到江焱的血。
他攥了攥毛巾,把毛巾交回给管家,然后大步离开。
走到大门口,那个软弱的老男人却追了上来。
“从宁,你……我觉得你需要去看看医生……”柴净汕小跑过来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