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原丢了个你不懂的表情过去。
“柏,你家猫的那眼神,是在鄙视你吗?”
岑立柏凉凉斜了他一眼。
这猫什么德行他不知道,好欺负得很,哪可能鄙视人。
它做过最勇敢的事,估计就是逃离棉签。
陆明启嘿嘿一笑,转移话题:“下周末去不去玩,爬山。”
“猫怎么办?”
“带着一起呗,丢丢我打算带去。”
岑立柏看着抱住球一动不动的小猫出神。
这么懒,出门能愿意走?
带它出门的后果显而易见,从上山揣到下山。
“不然放我家,就一天不用操心我的哥,老大他们也去。”
“好,等你发地点。”
陆明启走后,岑立柏走到阳台,手拨动郁金香。
金色的花瓣已经有枯萎的趋势,但依旧绚丽,犹如垂暮的美人。
它们原本放在屋里的。
温室里娇养的花束,岑立柏不认为在外面能长好。
但被连夜被搬到外头,因为一只猫,虽然很不想承认。
岑立柏取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间,点燃。
陆明启想养它,也能养好,他确定。
而他对于这只突然闯入生活的猫,存着不确定的态度,甚至在评价时,用的最多字是“笨”。
不是什么好词。
缥缈的烟雾向上游走,模糊了岑立柏的表情。
那么小小一团,会动、会叫,会生气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