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立柏小心翼翼连人带被子抱起,清甜的荔枝香萦绕鼻间,岑立柏的耳尖有些红,眼睛难以抑制地挪向许原。他的鼻翼翕动,微翘的唇角仿佛一弯月亮船,乖巧惹人怜爱。
屋内响起砰砰的心跳声。
岑立柏喉结一动,叹了口气。
如果许原清醒,他可以若无其事揉乱许原的头,睡着反而不好做些什么。
喏,难得当一回正人君子,当事人还睡成一只小猪。
从沙发到床的一整个过程,许原没半点醒过来的意思,踢掉被子,侧身抱住继续睡,呼吸音清浅绵长。
“生着病踢被子,笨蛋。”岑立柏低声道,伸手帮他掖被子,手背被打了一巴掌。
岑立柏给他盖好后,看向手,没看到红印,有些遗憾。
和缩爪子挠人的小猫一样,留个印记多好……
岑立柏顶了下上颚,收起有点变态的想法,轻轻合上门。
走至玄关,岑立柏又扭头回去,推开卧室门,许原的被子盖得好好的,没再乱踢。
不然坐在这里等,反正今天没事……不对,小乖还没喂,不知道会不会闹小脾气,可贪吃了。
两相抉择,岑立柏哪个都放不下,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渣男,家里一个外面一个,担心家里吃不饱,担心外面睡不好。
权衡之后,岑立柏做出选择,碗里添点猫粮再来。一碗水端平,哪边都不辜负。
岑立柏到家,压根没见着猫,又好气又无奈,一大早溜出门真有它的。算了,这回不怪小乖,他走得急忘添早餐。
瓷碗满上,岑立柏站在门前盯着锁沉思。
会自己开门的猫不稀奇,但大门的扣小得很,小乖它怎么用爪子掰开的,腾空使不上劲吧,违背了牛顿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