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真的回家了?”
温岭内心打颤:“回了啊……”
“可能是磕的吧……”温岭躲过方初笠伸过来的手,脖子僵硬,往门上贴了一下,尽量不看那凶狠的眼神,“我喝醉了,可能是在门口的酒柜,也可能是在客厅的茶几角磕的吧,或者床头,谁知道呢……”
方初笠:“……”
上一次温岭说谎,还是在简历兴趣爱好那一栏上,没想到真大事了,如此庞大的谎言体系还伴随着即兴!
他后背手心都是汗。
“你最好没骗我,”方初笠深吸了一口气,“你别是跟着谁,不是回的自己家。”
温岭:“啊?”
等他明白方初笠内心在想什么,他有点不忿,这少爷什么意思?以为谁都和他们这些人一样乱搞吗!
“不是你在想什么?”温岭嘶了一口气。
“现在出去问问闻医生这个怎么拆!”
方初笠却是一点不给他发作的机会,挥着手让他走,还限定时间:半小时。
“……”
温岭尽力了,他一个毫无医学技能的人听了半小时怎么拆石膏!
关键是拆石膏的时候这少爷还很不满意,不仅疼得龇牙咧嘴的,还骂人,温岭知道他在骂前一晚上的那个人,但横竖都是自己。
他心底发热,左右也不是很舒服。
咬着牙拿着剪刀,叹了口气:“小剪子不太行,我去楼下拿把大点的吧。”
方初笠看见他脸色不太好,气息里有了不耐烦,看着他的背影嘟囔:“受伤的是我!你不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