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我也给你擦点酒精降温。”
帮方初笠裹好身上的被子,温岭想着这是个涂药的好机会,同时忍不住贴着他的耳垂亲了一下,道歉:“对不起,让你疼了。”
拿出药膏,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伤痕。
他的膝盖本就泛淡粉,因为摔落蹭了一道口子,结了痂,显得可怜兮兮的。
刚碰上,方初笠好似彻底清醒了一般,用力一踹,蹬到了温岭的肚子。
温岭吃痛,听见骂声:“你他妈还来!你到底是谁!我……”
被子哗哗作响,床上的人反应大,一把掀开被褥。
温岭:“……”
方初笠:“……”
有一说一,温岭想瞒着方初笠这事,很不对,但此时此刻,方初笠的眼神十分凶悍,能把眼前人徒手撕碎般的凶悍。
“医生说,”温岭首先发了怵,强大的求生欲让他选择先入为主,且多年给方初笠当助理的经验让他反应迅速,嘴比神经反射快,“说你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你不肯说,我给你擦药。”
方初笠整个人连着眼睛都在颤,浑身紧绷,最后肩头往下垮,没来得及扣上的睡衣垂在身侧。
为了空气流动,窗户被打开,冷气让温岭浑身一凛。
“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