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心烦:“说人话。”
舒望说人话了,还正经地咳了咳:“就是他俩可能也就是互相玩玩,各自有什么喜欢的,互相也不干扰。”
“就是相互,”魏兮兮在边上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慰藉。”
温岭的脸色变得特别不好,但灯光之下看不出来。
“那现在方初笠着急忙慌找人,也不奇怪了,他可能自己也分不清哪些和自己约过炮没有了。”
这像是一瓢冷水,温岭心里冷了个透彻。
直到这时候,他在日常生活里才意识到,自己对方初笠行踪的了解,好像仅限于上班点滴和下班偶尔的通话。
其他时间方初笠在干嘛?他好像模糊了,因为自己默认他在和狐朋狗友喝酒吃饭——他突然反应过来,快要不能呼吸。
方董老是用“鬼混”儿子形容方初笠以及方初笠的朋友,方初笠私下生活可比自己想象的乱多了!到头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认为这少爷喝酒是喝酒,吃饭是吃饭。
“不行,他不能在那个圈子里!”温岭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这么一句,得亏是这里音乐大人嘈杂,没多少人却听见他的失态。
魏兮兮没忍住笑了:“看吧,早不下手!估计那小子在国外也这么玩了,你要是在人家出国前表个白啥的!还能有这事?”
温岭:“……”